忽红继续道:“他们俩人都会做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人看着也不太正常,行事更不能以常理度之。啧啧,这么一说感觉更像了!主公,您说呢?”

      肖旗眯眼笑了起来:“方青波在这个节骨眼上用雷响吓唬主公,妄图以此让主公放他归家,呵呵,确实是想法清奇,挺有趣的。”

      林知皇:“.........”作为主公,怎么能当着这个从属的面,去吐槽另一个从属呢?

      很有主公素养的林知皇选择了岔开话题:“瞭望,那些降兵训练的怎么样了?”

      梁峰原回道:“那些降兵本就是正规军出身,训练起来也快,非是民兵能比,如今已能用他们布阵了。”

      林知皇闻言满意的颔首:“那些降兵对我军有畏,不敢造次。其他呢?可有对我军生归属感?”

      “归属感?”这词新颖,梁峰原稍微一想便明白其意,紧接着回道:“我军军纪严明,各层都有监管,少有内部欺压之事发生,即使发生,也能越级上告,这让那伙降兵尽数熟悉了我军的规章制度,对我军产生了很强的归属感。”

      “很好。”

      忽红此时将思绪从王题与方青波两人身上抽回,洪声笑着附和道:“那些降兵们见到我军重视每一位士兵的性命,就连肢体有残缺的士兵,也不放弃用好药尽力救治,皆感动的不行。”

      “属下夜晚巡防时,还听到那些降兵夜里起床去撒尿时,围在一起小声庆幸此次败军败的好呢,让他们有了机会能加入我军。嘿嘿.....”

      林知皇听忽红如此说,嘴角勾勒出的笑容越发深。

      梁峰原则听到忽红在林知皇面前粗鄙的说’撒尿‘一词,污了林知皇的耳朵,冷声提醒道:“赤云,注意言辞。”

      忽红除了主公,还真就只怕梁峰原,立即垂头认错,表示绝不再犯。

      过后,几人又在寝殿内向林知皇汇报了一些事情,便退下了,让林知皇安心养伤。

      随边弘忙了一日,处理好浣水郡郡城内的百姓对此次刺杀之事的舆论问题,回了郡守府向林知皇简单汇报了外面的情况。

      “聪渊,这事你处理的很好。”

      “主公过誉了。”随边弘这两日少有见笑的时候,或者可以说是自打林知皇被刺的事情发生后,随边弘这历来看着懒洋洋的人,气质变得有些凌厉起来。

      林知皇见随边弘如此,轻叹了一口气:“背后的伤怎么样?”

      随边弘背上受了五十军杖也不休养,整日亲力亲为的去处理手下的事情,林知皇委实怕他身体吃不消。

      随边弘朱色唇瓣微抿,低声回道:“无碍,皮肉伤而已,不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