秧男眼眸睁大,张口一句话还未说出,喉间便先呛出一大口黑血来。

    “呵,还是见血封喉的毒药,你主人有心了。”齐雅见秧男嘴中咳出黑血来,并不意外,面带嘲讽地轻笑道。

    秧男双眸瞪得极大,仇恨地看着坐在身上的齐雅,咳血问:“你……你……如何……知晓的?”

    齐雅唇边露出嗜血的笑:“本将军走到现在,什么样的小道没有见过,秧男,想要毒杀本将军……”

    “你还嫩了点。”

    话落,齐雅掐住秧男的脖颈,提着他的上半身,将他拖离床榻,毫不留情的将尚还有余气的秧男掷下了榻。

    原先帐内伺候齐雅的俊男青鸢这时坐起了身,媚笑着从后方搂住浑身杀气的齐雅,低笑道:“大将军莫要生怒,是这些人不识好歹,有了大将军的宠爱却不知足,非要去做那找死的事......”

    “可不就早死了?”

    齐雅被哄得面上煞气顿消,靠入青鸢肌理分明的怀中,抬手捏了青鸢耳朵上戴着的黑曜石耳钉把玩,轻笑道:“还是你乖.......”

    “殃男真是枉费本将军这段时日这般宠他了。”

    青鸢搂着齐雅,柔声道:“是他没有福气,也不知惜福。”

    齐雅躺在青鸢的怀里,知他这会看不到她的表情,唇边挑起讽笑,却语气宠溺地问道:“你如何发现他有异心的?现在该说了吧?”

    “青鸢偶然发现殃男夜里起身,与符州牧的人暗传消息,交接东西了。”

    “哦?”

    不多一会,青鸢就将他是如何偶然发现殃男与人接头的经过,如实倒了个干净。

    齐雅听后,唤出身边驻守的女暗卫,直接吩咐她去抓与殃男接头的人。

    女暗卫从齐雅这接令退下后,先前见着这帐内突然还有人出现的青鸢眸色连闪了几番,才又恢复笑容对的齐雅邀功道:“大将军,这回你该相信青鸢非是因为吃醋,而污蔑殃男了吧?”

    齐雅悦声大笑,摸着青鸢的腹肌道:“青鸢想要何赏?”

    青鸢忐忑地问:“爹过两日就要与您在两郡交界处亲见和谈了,您可否带上青鸢?”

    青鸢乃吴奎送给齐雅的庶子,其母原是一名贵族送给吴奎的舞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