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南方眉头不由皱的更紧,这两军如今的动向竟还是机密。

      只有特意保密了,前来送报的流星探马才会不知己方大将的兵马如今驻扎在哪。

      主公这是?

      想到从前林知皇在广山以身犯险谋兵的情况,温南方墨眸霎时间深如幽潭。

      杨熙筒见温南方沉眉,抬手挥退这流星探马,吩咐人好生犒劳。

      “怎么了?可是有何不妥?”

      大书房内只剩两人后,杨熙筒询问出声。

      温南方哑声道:“主公好像又在行危险之事。”

      杨熙筒凝眉不解:“此话怎讲?”

      如今主公攻苍州全面大捷,又有随边弘与梁峰原在旁辅佐,怎么行危险之事?

      温南方见杨熙筒无所觉,不欲再多说,勉强笑道:“可能是本令君多虑了,杨侍中你先下去吧,去陪陪你师父,顺便........”

      杨熙筒如何不懂,当即道:“可。温令君也莫要太够操劳。”

      话落,杨熙筒出了大书房,去追先前跑走的临坊先生,顺便告知他苍州那边送回的战报,师徒两人一起高兴高兴,顺便讨论讨论三师弟那个逆徒。

      杨熙筒走后,温南方立即招来影使,探问喻三族老如今可有在返程的路上。

      若主公顺利解蛊,喻三族老如今应该已在返程的路上了才对。

      从影使那得到喻三族老暂未回返的消息,温南方没来由的心脏狂跳,唇色霎时失血。

      温南方这种状态持续了近三日,直到有苍州那边的信鸽传回林知皇用符氏字传回给他的亲笔信,那失去血色的唇才渐渐回色。

      “主公传信回来了?”杨熙筒听到消息赶了来。

      “嗯。”温南方微勾了一下唇角。

      “是主公亲笔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