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时可有人察觉?”符骁不答反问。

    “’我‘现在还在雷营中。”王鹿言简意赅地回了符骁的问话。

    “明日半夜政王就准备攻城。”符骁道。

    王鹿一愣:“不是后日?”

    话落王鹿前后细想了一番,又道:“我暂时还未接到此军主将正式发下的攻战通知。”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符骁也未再多问,只道重点:“雷营的指战权,齐长铮并未交给驱云。”

    王鹿闻言唇尾弯处邪戾的弯弧:“所以?”

    “我怀疑明日半夜攻城时,政王会临时通知你使用炸雷炸城。”

    “然后呢?”王鹿翻手转出一张寒光凛凛地薄铁片在手指间极快地翻转把玩。

    符骁冷声道:“并会趁机将不知炸雷燃爆具体位置的驱云,引去炸雷爆炸中心位置。”

    王鹿当即懂了:“你的意思是......政王欲用我来’偶然‘炸死大师兄?”

    袁玄策也师从泰然老将军,乃王鹿的大师兄。

    符骁颔首:“嗯。”

    王鹿面上浮出些许带着邪气的笑:“倒是会算计,一旦此策得逞,既除了大师兄,又能拿这事攀扯主公。”

    他身为主公之士,此次奉主公之命掌管雷营前来助阵,若在战中用炸雷炸死了大师兄,这事可不就落到他身上了?

    若主公与符骁之间只有感情,并不信任,符骁此时也不在此处,听到大师兄在战中,被权王支援各联盟军的大威力炸雷炸死,很难说不会因此而猜忌主公。

    就是知道此计定是齐长铮所为,也会怀疑主公是否将计就计了,亦或是两方之间本就有此类交易。

    毕竟主公想让符骁“赘”,自然也不会的让符骁有机会在这场战中翻身,剪除符骁的余势是必然的。

    “想让我如何做?”王鹿问符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