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里?”

    尚垣庭、苗跃伏、戚玉寐三人同时说了这句话。

    唯一不同的是,尚垣庭与戚玉寐这话是对着苗跃伏说得,而苗跃伏这话是对着戚玉寐说的。

    很显然,苗跃伏知道尚垣庭在这里,而尚垣庭却不知道。

    尚垣庭问出这句话后,想了想苗跃伏的反应,又想了想那日齐冠首来时对林知皇说的话,瞬间就想通两人当时在打什么哑谜了。

    冷凝的气氛在三人之间流转。

    最后是苗跃伏先开口对尚垣庭说话了:“到底也是曾经兄弟一场,当时你直接和我说是要取我的血对付苗杳用,我岂会吝啬?又何必麻烦一场。”

    尚垣庭哼了一声:“谁知道你们父子与众不同,是真不顾对方死活的疯子?”

    戚玉寐挺会扎心的,紧接着开口补了一刀:“毕竟我和尚兄都与父亲关系亲密,这不是........以己度人了吗?”

    苗跃伏眼刀扫向戚玉寐。

    戚玉寐不明所以地回望,又道:“好了,既然是误会,那就....冰释前嫌?”

    尚垣庭当即便道:“我才不与苗杳之子冰释前嫌!”

    苗跃伏同时也道:“嗤,我不稀罕。”

    戚玉寐去劝尚垣庭道:“到底以前你们关系不错..........”

    尚垣庭与苗跃伏同时扭过脸来,不悦道:“谁和他关系不错!”

    见两人如此默契,戚玉寐也不高兴了:“为何对我撒气?”

    苗跃伏斜睨戚玉寐:“还不因为你嘴贱!”

    回答苗跃伏的,是戚玉寐挥过去的一袖子。

    苗跃伏后撤,双腕一扣,抽了腕中玄铁丝,与戚玉寐就这么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