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练武为何要带上本州牧?”

    符骁被林知皇使手下青雁军连人带榻搬到了练武场边,然后林知皇练武,他则躺在榻上被人伺候着吃了一些易于克化的流食,而后被放在了练武场边沿晒起了清晨的太阳。

    就这样,被安置着晒太阳的符骁被迫看了林知皇在练武场中心练了近一个时辰的武。

    终于在林知皇收剑停在剑桩旁扎马步时,符骁忍不住主动开口与林知皇说话了。

    林知皇听符骁又主动开口与她讲话了,含笑真起身,将练习扎马步的地点改到了符骁榻前,看着他展颜笑道:“不将你一同带出来,难道继续将你留在那帐内闻屎尿恶臭用膳吗?”

    林知皇如此一说,符骁喉头立即泛起恶心之感。

    “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粗俗?”

    符骁压下泛起的恶心后,忍不住斥起了眼前人,眸底深处的冷寒之气依稀淡了开去,浮出了一丝人气。

    林知皇含笑道:“不能。生来如此的好品质,岂能随意改了去?”

    符骁:“你!”

    符骁再次被林知皇这话气得眼前发黑。

    等缓过了这阵劲后,符骁闷声开口道:“既然殿下与本州牧无旁的事要聊了,我所居的大帐现在应该已经清理干净了,还请殿下送我回去养伤。”

    林知皇继续扎着马步,优哉游哉的道:“现在阳光正好,见雪说了,多晒晒太阳才有助于你伤势恢复。”

    “本王可是为了你好,才带你出来晒太阳的。”

    林知皇摆出一副“我为你好,你就不要再胡闹”的表情。

    符骁长睫如同蝶翼一般垂下:“.......多谢殿下关心,本州牧现在已经晒好了。”

    “晒好了就陪本王练武,反正你现在只能躺在榻上,也无事可干啊。”林知皇呵呵笑。

    “......殿下也无事可干吗?”符骁不自觉的又龇出了他的虎牙。

    林知皇看着符骁露出的虎牙戏谑道:“符弟弟这话问得有趣,没看见本王正在扎马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