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冠首在祥州起势,而你又落得这般境地,可是齐老将军出手暗算的你?”吴煦直言问道。
“是与不是不重要。重要的是若本州牧再不回去,掌下势力就要在齐冠首手中了。”
“你回去后,会对齐氏的人出手吗?”吴煦见符骁回避他的问题,皱眉问。
“谁对本州牧出手,本州牧都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吴煦看着符骁脸上被掐出指印,不信道:“是吗?”
若是如此,权王何至于恼怒至此。
“师兄为何反问?”符骁与吴煦对上视线,面无表情地问。
吴煦看了符骁半晌后道:“有些难以相信,你经过大变,起势掌权也近有九年,竟然还如幼时一般私心甚少。”
话落,吴煦没再听符骁所回,转身离开此处大帐。
符骁看着吴煦离开的背影,颇有些懊恼地闭眼,他对齐冠首无杀心这事,竟是如此明显吗.....
吴煦也看出来了,难怪下午在林间时,没能瞒过那人。
符骁不适地活动舌尖顶了一下腮帮,感觉到腮帮处传来的钝痛,一双犀冷的星眸冷沉下来。
看来她是动了真怒想杀我啊。
知道放我回去后也不会与齐冠首斗起来消耗手下势力......她会如何对我?
第二日,符骁就知林知皇会如何对他了。
他的待遇直接降级。
从单人豪华帐,被直接换到了医兵营的多人帐。
前来给他换药的,也不再是虞沟生了,而是粗手粗脚的普通医兵。
之后的十余日,符骁都在医兵营内住着大通铺,如普通伤兵一样养病,再无人前来探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