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极致的尴尬中,符骁坚挺地学会了转移话题:“今日泽奣被人有针对性的刺杀,倒是不见心情沉郁?”

    林知皇眉眼带笑道:“本王为何要沉郁?我手下的人防住了此次刺杀,且揪出了刺客。本王还可利用此次事件为由,将军中上下重新全部梳理一遍。多好?”

    符骁眸色深深地看着林知皇道:“泽奣倒是心态开阔。”看事只看好的一面。

    “心态开阔,是每日情绪稳定的必要条件。本王作为上者,自然要具备此项素养。聪庭不也如此吗?”

    “但是很累。”

    “累吗?”林知皇微怔。

    “不累吗?”

    林知皇想了想,摇头:“不累,本王自有消遣。”

    符骁涩然道:“你确实......极为强大。”

    林知皇笑了,看着符骁道:“在本王看来,聪庭也极为强大,只是阅历终究是少了点,才落到如今这番境地。”

    “阅历?”

    林知皇点头:“很多事情若过个十年你再遇到,定不会再像现在这般处理,也就不会落得如今这般境地。”

    符骁倒觉得林知皇是在安慰他了:“泽奣也不过比我大两岁有余,阅历又能比我多多少?”

    却能事事冷静判断,在每件事上做出最优的处理方式。

    将所有危险都化归于无形。

    泽奣手下,没有任何可钳制于她的势力。

    “有人教我阅历。”林知皇点到即止,不欲再继续此话题,转回话题问:“对了,聪庭刚才说视我为何来着?”

    林知皇用手点了点画上“林知皇”所咬的那朵槐花问。

    符骁注意到林知皇这会所点位置,方才压下去的羞赧腾地一下又冒了起来。

    符骁不说话,林知皇也不紧问,就是瓷白的手指一直桌面上铺开画上的那朵槐花上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