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权王,就知她与清平门乃一丘之貉!”一名谋士怒声叫道。
“那日在分功宴上她保苗跃伏时,我就看出来了!她分明是与清平门有些瓜葛的,否则她哪来的炸雷?”
“是啊!众所周知,炸雷是清平门先有的!这权王手上能有,谁知道她与清平门私下做了什么交易,才得到的炸雷?”
“是啊!之前那清平门褚施,还给这权王批了那帝命造势,要说这权王与清平门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是坚决不信的!”
一时间,齐冠首帐下文武纷纷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权王,有些武将眼里已经透出了恨意。
武将最是爱兵,他们能容忍自己手下的兵战死于沙场,因为这是他们兵将该行之责,能从沙场出来,那便是军功加身,不能从沙场出来,那沙场就是他们最终的归宿。
但手下的兵不是死于两军交战之中,而是死于对方奇淫技巧之下的单方面虐杀,他们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忍受这一点的。
若说之前他们是视权王为敌,现在就是视权王为仇了。
齐冠首一直没有说话,沉默地看着手底下文武言辞激烈的讨伐权王,等帐下文武情绪稍消,才淡声开口道:“在炸雷炸伤我军两千兵马后,权王那方兵马没有继续下令前攻歼灭我军,就说明这事.......”
“可能是别方的算计。”
何德激愤道:“主公,哪有这么巧的事?那温南行刚去投了权王那方,我军就在贺峡内被背着炸雷的动物,在开战前炸至伤亡一半.......这分明就是权王不愿交战伤兵,指使温南行干的!”
另一名谋士亦是道:“此次行动,说不好就是温南行向权王递的投名状!”
关山衣一直没有说话,因为虽然他忌惮权王,但对权王的行事风格也是有一定的了解的,在权王已经调了万余兵力过来歼灭己方那四千兵马的情况下,胜算已经在权王那边,是完全没必要用炸雷,炸他们这方兵马的。
便是布阵用那连排弩,权王那边也能将此战的伤亡数降到极低,没有必要用炸雷,去炸己方这四千瓮中之鳖,行这种伤名之事。
权王不在意的只是自己私事上的名声罢了,那爱民仁政的名声,权王可是一直立的极为坚挺的。
是断断不会行此事伤名的。
究竟是何人在算计他们与权王那方?
鲁相国?
关山衣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