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败了?”

    鲁蕴丹听到手下斥候传来的军报,豁然从身前的舆图上收回目光,回身看向前来禀报战况的斥候,失了态。

    骆擎难以置信:“怎会这么快?”

    这个时候,先行开战的各个峡道口,都还没有分出胜负呢,那才去的四万兵马......就已经败了?

    这去了才不过半天时间啊?

    苗跃伏手下的兵,这么废的么?

    还是那将领的领军能力,低到了谷底?

    斥候见骆擎细问,将自己远远在一旁看到的两军交战战况,又事无巨细地报给了主公鲁蕴丹知晓。

    “会释放浓烟的铁球?三万援军......”鲁蕴丹听后,稍微冷静了下来。

    骆擎挥退该名斥候,凝声道:“权王其他几个峡道口的兵力未动,这三万援军应是权王之前调离,押运战俘的三万兵马。”

    姜枷道:“既然这三万兵马回返了,那些清平军战俘权王又弄去哪了?全部坑杀了?”

    话落,姜枷就面色古怪道:“不会又扔给那戚州牧看押了吧?这戚州牧愿意?”

    骆擎眯眼:“戚州牧现在铁了心站在权王那方,只要权王粮草给够,这些兵不吃戚氏兵马的粮草,戚州牧有什么不愿意的?”

    “这.......”姜枷表情一言难尽:“这也太狗腿了。完全成了权王的牢头,也不嫌丢人。”

    骆擎道:“只要利益给够,有什么丢人不丢人的。”

    鲁蕴丹寒声道:“权王生擒了苗军那些叛将,应是要针对本相了。”

    骆擎立即道:“我们的人传信过去后,是亲眼看着那薛簧见信后,将信烧了的。”

    这话的意思就是这事口说无凭,便是权王留了薛簧活口,将这事给抖落出来,权王那方也是口说无凭,他们这边只要咬死不承认便可。

    就是因为薛簧将信烧了,鲁蕴丹才不放心,这信......得过了他心腹的手毁掉,才能让他完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