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小姐呢?”

    “我……暂时还不想说,希望有机会的时候再告诉大家吧。”

    “好吧,那说说我自己。”贵雄也想把自己情况说出来,可是怎么说呢?

    “我的‘曾经’比盟主更惨,盟主虽然遇到‘灭门之灾’,但现在至少还有师父,还有师兄弟们,还有落脚之处。而我,一生的命运就和盟主去杀仇人,结果被顺带捉拿一样悲催。”

    “小时候隐约的记忆里,父亲开车很熟练,可是只要我在车上,就一定会碰到危险。”

    “是驾马车吗?你父亲是马车夫?”

    “恩……也算吧,然后有一次我父母和我都在车上,却遇到严重的车祸,当时我母亲用尽全力把我抛出车窗外我才幸存下来。”

    “之后,我走路被闪电劈,周围有很多树都比我高,而我根本没走树下过。”

    “走路,楼上花台掉落下来,准确无误地砸在我身上。旁人都没事,只有我,只有我受伤。”

    “确定不是撑窗户板的竹竿吗?”陈实戏谑道。

    “正因为我这种身体属性,谁敢做我的朋友?”

    “所以在这里,认识各位,是我莫大的荣幸,我也将你们视为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也是我最想珍藏的一部分。这就是回答了为什么我明明已经离开这个‘死亡游戏‘还要回来的原因,这也是回答了为什么我宁肯跳河,也要让你们活下来的原因。”

    “那么接下来关于我的情况,请老王介绍。”

    贵雄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王德发愣了一会。

    “哼,你小子。额……某被罢黜之后,新到任的“王家人”在堆积的案件里随便找了一件,很快抓住了罪犯并定罪,这个人就是贵雄。然而某依靠当时对罪犯的推断画像,与贵雄大相径庭,某确定贵雄无辜受冤,与某一同关押此处。”

    “呵呵,到这来,还是躲不开这糟糕的霉运体质,达人知命……”贵雄心里知道王德发清楚自己的情况,可没想到也是如此。

    寒冰却不这么认为:“贵兄,换个角度来看待,我却认为先生是‘福运体质’。”

    “此话怎讲?”

    “马车失事,仅先生存活;电闪雷鸣却并未要了先生的命;花台掉落却并未对先生脑袋造成损伤;坠落湍急的河流却被老人救;我相信,即便现在先生含冤入狱也定能化险为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