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川华集团,进军天海,究竟是出于旧改的需要而放出的烟雾弹,还是确实有这个打算?”白愿锵郑重而严肃地问道。
这个问题让李海川一时间愣住了。
他不明白白永昌通过白愿铿提出这样的问题意味着什么,难道是担心川华集团真的迁走,会对山城的税收造成重大打击?
李海川的思绪飞速旋转,试图解读这背后的深意。
“白行长,这个问题……”李海川沉吟片刻,然后缓缓说道,“我们的确有过这样的计划,但目前来看,川华集团的主要战略还是聚焦于山城的旧改项目。至于天海那边,只能说是一个长远的发展方向,并不是眼前的重点。”
“我明白了,李董。我会将您的意思传达给我的老大。至于贷款的事宜,我会再慎重考虑,看看是否有其他可行的合作方式。”白愿锵明白了李海川的潜台词,对此他不予置评,语气平淡。
“怎么,你家老大那边是有什么指示吗?”李海川试探性地问道。
“嗐,哪有这回事呀!李董,你也清楚,川华集团现在抛售后的不动资产并不算优质,从合法合规的角度来看,我不能违规贷款给你们。”白愿锵笑着打趣道,俨然一派顾左右而言他的味道。
“而即便从人情上讲,即使我们放款给川华集团,对于整个城西旧改项目来说,恐怕也只是杯水车薪。”白愿锵摇摇头,点明了自己的立场。
李海川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那就拜托了,白行长。”
挂断电话后,李海川皱起了眉头,心中却对白永昌的意图产生了更多的疑问。
他看了一眼塞纳河畔,轻叹了口气,转身走到了沙发边,揉了揉头痛的太阳穴,缓声说道:“看来,我们还需要对川华集团的未来规划做出更加明确的布局。”
陈婷点了点头,贴心地走了过去,扶着李海川坐到了沙发上,轻轻给他捏起了肩膀。
她知道,接下来的每一步棋都将至关重要。在这个充满变数的山城里,任何决策都可能影响到整个集团的命运。
而李海川,作为川华集团的舵手,更必须时刻保持清醒,把握住每一个机遇。
……
西林大酒楼门前。
身穿便衣的高阳从一辆不起眼的私家车中走出,他的眼神不经意间扫过西林大市场的方向,似乎在确认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