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抬头,皎洁的月光落在他们二人身上。

    “师傅最疼我了,若是知道妾身被白公子这般欺负,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你在担心我?”

    白修竹低头看了眼自己怀里的婠婠。

    婠婠被他一看,不由低下了头。

    白修竹见状笑了一下:“放心吧,你师傅只要不蠢,就不会傻到来大明报复我。”

    “哦?为何?”

    婠婠一时间有些好奇。

    “你方才也说了,你师傅最疼你,如今大隋乱象渐起,阴癸派又无法置身事外,你身为阴癸派圣女,自然应该身先士卒,想来这也是她让你回去的原因吧?”

    婠婠点了点头:“嗯”

    “但偏偏你的实力如今连宗师都不到,就连你师傅那样的大宗师,都无法保证自己能在这场混乱中全身而退,你一个小小的先天又怎么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呢?”

    婠婠若有所思:“白公子的意思是”

    白修竹又是一笑:“正常情况下,作为圣女,你自然该做出表率,即便你师傅再疼你,也无法让你躲开,毕竟这是你身为圣女必须要面对的,可如今你已经被我俘虏.”

    婠婠并不傻,听到这里已然明白了白修竹的意思。

    “你是说,师傅会半推半就的,让我避开这场纷争?”

    <divclass="contentadv">“阴后不傻的话,应该会这样做。”

    大隋,阴癸派。

    一艘挂满了艳色灯笼的画舫之中。

    祝玉妍读完手中的信件后便是用内力将其化作齑粉。

    “诸位长老,旦梅在信里说,白长生的儿子不愿来大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