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灼热的大掌拍了拍她臀侧,“嘶,放松。”

    祝京棠被折磨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酒意已经消了大半,想看清男人的面容却被他强硬的捂住双眼。

    他嗓音低沉,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棠棠乖,放松,相信我。”

    祝京棠思绪昏沉,不知酒精作祟,还是男人一遍又一遍的索取。

    丝毫不顾及她是第一次。

    妈的,真是个没开过荤的男人。

    跟饿了几十年的狼一样。

    祝京棠最后的思绪停留在男人钳制着她的下颌,逼着她一遍又一遍的喊着“阿谦”。

    *

    “呼——”

    又是这个梦。

    祝京棠从床上坐起,鬓角被汗水浸湿。

    她无力的揉着眉心,这是她回国一个月后第15次做这个梦了。

    想起那晚被掐红的手腕和满身的点点红星,祝京棠不由得开始懊悔。

    怎么就鬼迷心窍了呢。

    一时间,所有记忆都往前拉。

    事后的第二天清晨。

    她起来时身边已经没了男人的身影,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和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