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蜜还未回神,已被奚容拦腰抱起,跌入了对方的怀中。奚容盘腿而坐,桓蜜则是双腿大开,环于男人腰侧。雪GU下方正是男人那y邦邦的物件,此刻杵在腿心间,膈得她浑身sU软,芳颜如醉。

    奚容掐着她的细腰,唇舌侵入她的朱唇,几渡津Ye,强迫着她与他口齿相连,纠缠万分。

    桓蜜被这不留余地的吻亲得似喘不上气来,修长的玉颈下,一片凝脂SuXI0NG起伏不定,真是说不出的万种风流,描不来的百般T态。

    奚容看得眼直发红,复又抚了上去,偏嘴上却要调笑,“阿蜜吃了什么,这处怎的又大又软?”

    桓蜜红云飞鬓,不知如何作答,只得万般惹人怜地将脸倚在了奚容的脖颈处。

    这却也是桓蜜的一桩心事了。时人尚纤瘦,以清雅为美,似她这等丰致YAn丽,看人便带三分媚意的美人本就不受欢迎,无奈自葵水降临,她的这处也总b旁的nV子要大上几分。

    年少无知时还偷偷拿着布条将其绑起来盼着不再变大,直至被母亲桓夫人发现后,才不再做这痴傻行径。

    奚容一边搓弄这SHangRu儿一边道,“古典里记载,有病入膏肓者拿nV子r汁入药,竟化腐成奇,药到病除,不知阿蜜的汁水是否也这般有奇效。”

    “世子莫要取笑我,我又不是已生子的妇人,哪来的...”桓蜜面红耳热,后半句实是说不下去了。

    “我替阿蜜吮取试试,若有r汁溢出,倒是一桩美事,若是没有,倒也不碍事。”说罢,奚容用手抵住桓蜜的后背,让其不由自主地将r儿送入了他的嘴边。

    他倒是不碍事了,可苦了桓蜜,一对rr0U被又x1又咬,又T1aN又吮,rT0u已是y如石子,片时涨得倒真像那哺r妇人般,沉甸甸似N水充溢。

    桓蜜虽没有r汁,可SHangRu间竟是隐隐N香环绕,g得男人如同婴儿般在此处流连忘返,如痴如醉。

    桓蜜终是实在受不了了,不由自主地呼了一声痛,声音似泣非泣,轻软靡靡,“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