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容走下床,行至桓蜜说得那个柜前取出了那方罐子。

    回到床上时,桓蜜已经坐了起来。她仍不知奚容打算,遂有些慌乱道,“你取它做甚?”

    奚容只是轻拍她的背,安抚道,“先把身上纱衣解了。”

    桓蜜如何肯依,她隐隐约约明白了他的意思,更加羞怯,将身上的薄被往上拉道,“这怎么行,抹香膏的事儿自有圆润给我做。”

    奚容却道,“圆润虽是你最亲近的侍nV,但亦有些地方是她不能够碰到的,而我是你夫君,那些她抹不到的地方我却可以。”

    “可是...”桓蜜不知如何拒绝,只好道,“现在天已经晚了,世子怕是看不清吧。”

    “你放心,按摩而已,若是你想要些光亮,便唤圆润进来点灯就是。”

    桓蜜哪好意思叫圆润知道奚容要给她抹香膏按摩这事儿,见奚容执意如此,只好扭捏着道,“世子切勿可太过分。”

    桓蜜对男nV欢好之事也不再懵懵懂懂,这些时日经奚容夜夜地索求缠绵,她早已对那身入云端的快事食髓知味,逐渐少了许多抗拒。

    她将那些无法说出口的心事和惆怅掩埋了起来,突然觉得自己其实不甚在意奚容的心底究竟是如何想的,她所求的从来都不多,倘若奚容想要继续这般演下去,她亦愿意一直配合下去。

    桓蜜听话地解了纱衣,身上只余一件兜x儿,随即趴了下来,脸靠在绣枕上。

    肌如白雪,腰如束素,一张美背白皙滑润,凹凸突显,在这夜间的床帐中显得愈发婀娜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