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来瞧了,都说她本来一个多月小产本不怎么伤身子,然而白美人不知控制情绪静养,又怒又哭,这下倒是对身子损伤大了。

    再后来醒了就不哭不闹了,知晓要好好喝药了。

    三日后,司宫台才把调查结果呈了上去,卫景珩看完,把折子仍在了桌子上,掀起眼帘不咸不淡道:

    “最后只查出了尚功局的女史?”

    司宫台太监伏在地上,战战兢兢道:“是。她说她与虞昭媛有怨,所以想害她的姐姐报仇,那支金簪是她偷偷仿制的,就是为了转移视线,让人误会是后宫妃嫔间的争斗。”

    “那她们的簪子去处可对的上?”

    帝王的手指在桌案上敲了敲,其实对这些他早有些预料了,只从司宫台三天后才来汇报就能看出。

    “兰嫔娘娘那处确实还剩下一截金簪头,昭仪娘娘那里也对的上,荣妃娘娘的簪子最后从她宫中一个三等宫女处找到了,据说那宫女家中兄长欠了赌债,她才得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