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聿谨于私事上从来只有魏老爷子一个能倾诉的人,懊悔道:“我做错了事,时机不到......傅家宴会,您出出山?到时候就见着了。”
原本以为是利益交易,但是如今他生出奢望,南鸳却并不知晓。
这时候说中断协议正经交往,以南鸳的性格,怕是断断不肯和他再有交集,说不准还以为他三心二意。
还有几个月,十月协议结束,十一月是南鸳的生日。
结束合作关系后再表明心意,方显郑重,生日时再大办宴会,昭告天下......
如今再相处一段时间,到时候表明心迹也更有底气。
这是将南鸳从崖底救出来的两个月,魏聿谨再三思考自省自问过确定的事。
他动了心,前所未有,无可自拔。
如今已经忍不住,想将她带到人前。
苏玥在前,虽然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是人言可畏。
若是祖父出山,名为傅家,实际见到南鸳便和蔼以对认可有加,南鸳的存在便少人质疑。
至于家世财势,祖母早留下孙媳妇的见面礼,祖父再出一份,他一份,还有柏家半壁江山。
林林总总加起来,南鸳便是整个京市除开执掌家族企业的人外最富裕的姑娘。
便是她出身柏家的事散播开,也谁都不敢小瞧了她。
魏聿谨并不将柏家当做南鸳的家人,便着意给她找靠山,祖父开明,再有丰厚身家,他的女孩子,底气便能足一些。
他在感情上没什么经验,只能以世俗的角度替她考虑周全。
魏老爷子没什么门第之见。
魏家的男人们打下江山,就是要父母妻儿荣耀安然,又从未见过乖孙这样患得患失,对南鸳愈发好奇。
他挺直腰板,已经开始思忖到时送孙媳什么见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