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话音刚落,屋子里就传来了胡氏撕心裂肺的凄惨哀嚎。

    魏棕澜自己身上就备着金创药,只不过胡氏那个伤势,只他身上的不够。

    鹤行听到这凄厉的惨叫都一个激灵,连忙捂住了怀里小宝宝的耳朵。

    景庆也趁机伸手取了他系在膝甲下的金创药,转身就往正殿跑去。

    “鹤行哥哥,我帮魏二哥送进去吧。”

    “等等,小殿下!”鹤行闻言一惊,想拦却又不敢把捂着小奶包的手拿下来,更不敢带着她靠近那惨叫不断的屋子。

    吓着自家小奶包还是吓死禄王家那小子?

    鹤行也就犹豫了一眨眼,就停下了脚步。

    此时,景庆已经进了屋子,鹤行想呵斥旁边傻站着的纪迟也来不及了。

    “算了,就让这小子给他爹挡个灾吧,反正男孩子也不要紧。”

    旁边,纪迟:“……”

    正殿里,景庆一进门,血腥之气便扑面而来。

    他绕过翻倒的屏风,看着主位上,先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华贵妇人,此刻正痛苦扭曲地瘫在位上,七窍流血,无手无足,地上遍地鲜血。

    魏棕澜已经将白色的金创药粉撒在了胡氏的四肢断处,疼得胡氏像个砧板濒死鱼一样,抽搐扭曲。

    景庆冷眼看着胡氏的下场,心无波澜地移开了视线,朝魏棕澜走去。

    魏棕澜听到声音发觉不对,一回头看到淡定走来的小男孩,先讶又蹙眉,“景庆?怎么是你?”

    “我看鹤行哥哥正帮音音捂着耳朵,我就帮他来送了。”

    景庆置若罔闻地走过走下淌血的地,将金创药送到了魏二的面前,看着面前的这个形状扭曲的“人”,面不改色。

    魏棕澜挑眉看着这小子,接过了他递来的金创药,深眸幽暗,“你不怕吗?”

    “刚见到时有点,”景庆自知他装出来的害怕未必能骗过这人的鹰目,他便干脆不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