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梨说,“谭爷爷,我妈说以后她送我上学,到时候让秀秀跟我一起就好了,我跟我妈去接她。我妈可厉害了。”

    说到自己妈可厉害了,那语气中的骄傲劲儿让众人纷纷笑了起来。

    谭教授叹了口气说,“说起来还是我们造的孽,希望这一次他们能吸取教训。不过你们也不用太担心,他们这两口子也就这么点本事了,知道你们家有军官估计也不敢乱来。”

    到了家门口,谭教授说,“谢谢你们了。”

    老人弯腰致谢,后背都有些弯了。

    十年的痛苦生活,回来还要被亲人逼迫,到底有多苦只有自己知道了。

    曹桂兰一直等在门口,看见他们一起回来才松了口气,又忙询问出了啥事儿。

    一家人一边往里走一边简单说了一下事情,听的曹桂兰也是破口大骂,“倒霉催的够东西,欺负人还欺负到我闺女头上来了,你们就该过来喊我过去,我非撕了那娘们的嘴不可。”

    看着她咬牙切齿的样子,姜灵不禁笑了,“还真是,就该喊着妈一起去。”

    曹桂兰说,“往后我先送你去学校,再送她们俩去学校,我就不信了,这些瘪犊子玩意儿的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姜灵笑的更欢了。

    吃完晚饭都八点多了,姜灵在院子里纳凉,谢景临则在教谢景梨一些防身术。

    谢景梨好歹也跟姜灵学过一阵子,虽然断断续续的学着,但是学的也还成,再跟谢景临学的时候就有些事半功倍的意思了。

    到了九点多,这才各自回去休息。

    姜灵问谢景梨,“你们韩老师找你说过少年班的事儿吗?”

    谢景梨愣了一下,“没有啊。”

    她皱眉道,“我觉得她好像并不赞成我去考少年班,说人要一步一个脚印,不该好高骛远,可我想试试。”

    姜灵摸摸她脑袋,“那咱就试试。考不上再说呗。”

    谢景梨笑了起来,“我也这么跟韩老师说的。”

    “去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