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已经解决了另外两头凶兽的白湫，看着怔在了原地的苏乘羽奇怪的问道。
苏乘羽立刻将刚才发生的一幕告诉了白湫。
“求救？”
白湫听到苏乘羽的猜想也是大惊失色，毫不犹豫的摇头：“不可能，凶兽对人族的仇恨积怨已久，按理说即便是有生命的危险也绝对不可能向你求救才对。更何况刚才他已经是必死之相，你确定不是求饶。”
苏乘羽摇了摇头看向饕餮之躯消散的位置道：“不是，我肯定是求救，而且声音极为虚弱，看样子状态十分的糟糕。”
白湫听着苏乘羽肯定的话语，若有所思：“如果真是如此，那么这头饕餮并非是和魔道联合在了一块。”
“他和傲天一样，是被魔道束缚到此地的？一个真正的饕餮？”
饕餮毕竟是可以与四神兽比肩的顶尖凶兽，成年的饕餮的实力皆是地仙，甚至是突破登天境，达到妖仙水平也是没有可能。
白湫想不出魔道使用什么手段，才能驱使奴役一头成年的妖神。
白湫开口道：“人最起兴之时，对凶兽的态度也并非完全赶尽杀绝，其中有不少凶兽是被封印在了其中，如果魔道他们找到了被封印的饕餮，想要奴役驱使也并非没有可能。只不过我还是想不通，他们到底对那头饕餮做了什么事情，能够让它对你一个人族求救。”
“就像你想不通，魔道怎么知晓你和傲天神兽的身份一样？”
苏乘羽一句话让白湫无话可说。
她明白苏乘羽的意思。
苏乘羽是想用这个问题告诉她，她不能明白不代表别人做不到。
“的确，这片天地已经和我熟悉的那片天下有了太大的不同，如今人妖之间的关系，还不如从前呢。”
白湫冷笑的开口，苏乘羽不予置评。
从白湫口中知道曾经的人族只是妖族的口粮那一刻起，苏乘羽就知道人族的地位曾经在过去发生过巨大的改变。
具体发生过什么事情他不得而知，但毫无疑问即便是在这片被白湫称作人族祖地的地方，人族也是一步步爬到食物链最顶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