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到手,一下把这茬给忘了。

    白玉那大白眼翻得都要上天了,估计十有八九是把他当成何不食肉糜的那种人。

    其实在美女面前出糗倒是没啥,但问题是这个美女是极为务实的秦人。

    心中如果生出鄙夷,很有可能不会教他剑术。

    光靠着理论知识自己练,估计不但费事,还有可能走弯路。

    在白玉说话的功夫,黄品立刻将袍子都拢到一起飞快地扔回了帐篷里。

    白玉看着黄品毛躁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不过很快就再次抿起了嘴,俏脸也恢复到先前淡然的模样。

    对于黄品来说,从来不怕被人笑,最怕的是让人厌恶。

    被笑一笑又不能掉块肉,可一旦被人厌恶,那才是实打实的损失。

    被客户厌恶,损失的将是收入。

    被朋友厌恶失去的是友情,以及得到一个时不时想起就难受的心结。

    被同事厌恶,那就多一颗定时炸弹,尤其是在不自知的情况下,随时都能受到背刺。

    白玉既然能笑出来,证明还没到鄙夷这个阶段,更谈不上什么厌恶。

    这让轻松下来的黄品,边走向白玉边毫不做作的咧嘴自嘲的笑了笑。

    白玉轻轻点点头,将长剑再次挂在腰间,带着黄品出了边军的营盘。

    在大营里边走边停,连说带写字的给黄品讲解整座大营的布局,以及用壕沟与一人高营墙相隔的各个小营盘里都是什么人。

    连带着将边军屯卒、边郡郡县卒、戍边寨更卒的区别组成人员也给讲解了一遍。

    听过白玉的仔细讲解,黄品有种剥开历史迷雾满足感的同时,心中也有些庆幸。

    首先秦国不是所有男人都从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