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见过安登君,太卜慈派小人前来送上这新宅贺礼!”

    “见过安登君,吾乃太宰周家臣,送上薄礼以庆新居!”

    “见过安登君,家主议郎…”

    “见过安登君,我家……”

    “砰!”

    打开大门看到外边又被围了个水泄不通,黄品嘴角抽动着立刻将大门一把给关上。

    “昨天就是这个样子,要不要我带人把他们给轰走。”

    白婴挽了挽袖子,脸上挂着全是对黄品的满意与回护道:“这么明目张胆的过来,简直就是在害人。

    我随年过五旬,可对付几个小子还不是什么难事。

    再有白家与阳夏那些小子,保准给你清出路来。”

    “您可消停消停吧,待上秋郿县的族人到了安登,在屯田军里您少说也是个军侯之职。

    当街与人争斗被记下,还怎么领人耕田戍边。”

    安抚两句白婴,黄品摸了摸腰间挂着的几个官印,朝着后院努努嘴,“后门有没有人堵着。”

    白婴嘴角搭了搭,“昨日你还是安登都尉就满街都是人。

    如今成了安登君,外边的人只会更多。

    能从后门出去,我还用得着带人给清路出来?”

    黄品郁闷的咧咧嘴。

    昨天蒙毅是给他领到政事殿受得册封,消息保准是李斯那货给放出去的。

    这老匹夫真是阴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