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所谓的黑莲教根本就是一个乌龙事件。而这件事,还与孟诀有直接关系。

    那一年,他好像也才四五岁吧,刚被司衍领回来没多久。小孩子贪玩,趁着司衍睡着的时候,偷偷在他额头上点了墨汁。

    也不知到底是他心灵手巧还是巧合,那墨汁晕染开之后,竟然像极了一朵盛开的黑莲花。

    也是同一日,司衍解决了江湖上一个恶名昭彰的采花大盗,正好被几个江湖正道看见,那些人便将此事宣扬出去,说什么江湖上兴起了一个黑莲教派,专门干烧杀抢掠的勾当。

    一传十,十传百,黑莲教在江湖上名声大起,当他们这几个当事人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司衍已经被挂在江湖恶人榜榜首的位置上。

    司衍这人也有些意思,就因为江湖正道将他挂上恶人榜,他索性就默认了那些事,还真的就将血隐楼改成了黑莲教。

    而且,他还颁布了一条法令,凡是黑莲教教徒,在江湖上诛杀恶人者,都能得到奖励。

    如此一来,隔三岔五就有人手痒出谷替天行道,而且,手段还一个比一个刁钻。

    如此反复,黑莲教的名声就越来越差。

    人们只记得黑莲教用多么残忍的手法杀了人,却从未有人注意,他们杀的,都是些大奸大恶之徒。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那事情就好办了呀。”

    孟诀不明所以:“什么好办了?”

    “你和江瓷的事情啊!你难道不想让江瓷解除对你的误会?”

    “她本就对我无意,我又何必多此一举,让她徒增烦恼呢?”

    苏宁宁恨铁不成钢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孟子,你还是太年轻啊。枉你自称情场浪子,连她喜不喜欢你都看不明白吗?”

    孟诀的眼睛亮了亮:“你说,江姑娘她,她对我......”

    “要不怎么说当局者迷呢?我可以跟你打包票,她,喜欢你,或许,比你想象中还要喜欢。”

    “当真?”

    “当然是真的。有时候,女孩子说不喜欢,那就是喜欢。我跟你说啊,这方面,我多少也是有点经验的。到时候你就这样......”

    苏宁宁凑在他耳边,叽叽呱呱说了一通之后,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他的脑袋:“我们家小孟子长大了,开始思春了,哎,难为了我这一颗老母亲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