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宁背后之人没有被揪出来之前,为了安全你还是待在摄政王府的好。”

    朱谨目不转睛地盯着沈月,低哑的语调透着柔和,

    “沈府那边本王已经派人去解释,说你在汝宁为了救本王受了伤,如今凶手未归案,你得留在摄政王府养伤,以免凶手到沈府寻仇。沈老夫人已经同意了。”

    “我未救过殿下。”

    沈月抬眸,杏眸晦暗:“殿下派人去,不论说的是什么,祖母也定会同意。”

    朱谨这么说依着祖母的性子定然会同意,一方面是巴不得自己能攀上朱谨,一方面更是怕自己牵连到她们。

    “殿下,我不喜欢你将我当做木偶人一般。”

    她沉声道:“你提前与我说,我并非不明事态之人,可为何你要直接替我做主。”

    沈月的不悦落到朱谨眼中,他有些不解,虽说将沈月带回摄政王府自有他的私心在,可自己分明都是为了她好,

    她的反应为何会如此强烈?

    他对她好,何错之有?

    望着沈月幽深的瞳眸,朱谨压下心中的异样,轻声道:

    “本王记下了,先下来。”

    面前的大掌骨节分明,新旧伤疤纵横,

    沈月心软了下来,抬手搭上,借着朱谨的力道跳下车。

    屋内已经被收拾过,香炉中燃烧着沈月惯用的香,

    朱谨唤来听霜,对沈月道:“以防万一,这段日子听霜依旧跟着你,”

    “多谢殿下。”

    沈月颔首,姿态透着疏离,

    京都不是其他地方,一举一动都有可能落到别人的耳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