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的水声,顾沉销埋首在我的胯下,他趴在床上,双腿微微分开撑起自己的身体,潺潺的淫水从他的腿心涌出,牵扯出暧昧的丝线。

    顾沉销含的很深,我的龟头甚至都能顶在他的喉咙里,紧致窄小的喉骨紧箍着我的龟头,用力的吮吸着,他温暖的口腔嫩肉包裹着我的柱身,灵活的舌尖来回舔舐,勾弄着我柱身上面凸起的青筋,像是在舔弄冰激凌一样反复的用自己的舌面舔舐我的鸡巴。

    我的手轻抚着他的头,微微发硬的发丝从我的指缝间挤出,我揪着他的发根,任由他来回摇晃着脑袋,模拟出操干的姿势。

    顾沉销做什么都很有天赋,连口交也是这样,第一次让他口交的时候他就已经能做出深喉,这次更是主动的深深含住我的鸡巴,一小半粗壮发烫的柱体深埋进他的喉咙,从外面看去都能看到他喉间明显的凸起,喉结颤抖着上下滚动,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喉结的运动,这样的感觉有些微妙。

    他用自己的鼻腔呼吸着,有些灼热的吐息喷洒在我的小腹上,脸色涨红,眼底溢着生理性的泪水,他好像又被这样毫无快感的口交弄得发了情,像狗一样跪趴在床上,来回摇晃着自己的屁股,期待着什么能够从贯穿他的身体。

    我伸手摸向他的耳朵,这里都有些发烫,摸在手里像是一块触感奇妙的玉石,我轻轻揉捏着他的耳骨,腰部挺动更用力的操干着他的咽喉,顾沉销脑袋被我顶的不由自主的后退,又被我揪紧发根无处可退,只能狼狈的承受着我的撞击,从嗓子里面挤出沙哑沉闷的呻吟声。

    “哥哥,这样被操嘴巴舒服吗?”

    顾沉销胡乱的点着头,我的鸡巴插在他嘴里也被这样的摇晃带动着,强烈的快感在我身体里面乱窜着,去除了避孕套的阻隔一切触感都变得更为明显,也更为尖锐。

    长时间喉管被操干,让他的呼吸被阻碍,肺部的氧气被飞速消耗着,顾沉销很快就有些缺氧,灵巧的舌尖动作变得僵硬,只会间歇的挑逗着我的鸡巴下端,我稍稍退了点身子,给顾沉销喘息的余地。

    抽出来的鸡巴上挂着湿淋淋的水液,还带着微小气泡的津液挂在我的龟头上,顺着冠状沟缓缓的向下滑落,粘连的细丝滴在地板上,倒显得有些淫靡了。

    顾沉销点着头,张大嘴大口喘息着,殷红的舌尖外吐,被汗水打湿的碎发黏在他的脸颊上,眸子亮亮的,这样看上去更像一只狼狈的落水狗了。

    哪怕身体被干的有些酸软发抖,可是顾沉销还是向前狗爬了几步,歪过头从侧面伸出舌尖舔舐着我的鸡巴,他用自己发钝的牙尖轻轻划弄着我的鸡巴,压平柱身上跳动的青筋,像是狗狗舔舐自己最心爱的玩具一样,轻轻啃咬吮吸着。

    “舒服...哈....被将朝操嘴也很爽...呃....要坏了...全身被将朝玩都很爽....另一个洞...哈....也可以被填满...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