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男鬼都赶跑后,独孤离来到两个纸人丫鬟身边。

    “麻烦,我想见一下沈南烟。”

    “主人今天不见客。”

    两个纸人木愣愣的,真是半点都不懂得变通。

    独孤离都想要直接硬闯进去了。

    沈知音走过去,刚想拿出君渊给自己的印章来使唤使唤着两只纸人。

    却见她们忽然拿出几张照片。

    “是她吗?”

    “有点像。”

    “看起来又不怎么像。”

    她们一会儿盯着照片,一会儿盯着沈知音看。

    沈知音不明所以,总有点不好的预感。

    倒是独孤离海拔高看见那两个纸人手中拿的是啥东西了。

    “你的照片。”

    独孤离低头,见沈知音垫着脚丫子伸长了小脖子想看清楚,干脆弯腰把人抱起来了。

    小小的一团,身上还带着香味,软乎乎的。

    这是他的女儿啊。

    沈知音倒没排斥,就着这高度看过去,然后气鼓鼓。

    不是,老头子拍她的照片就没一张好看的吗?

    怎么净是些死亡角度,还那么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