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害闻言彻底颓废，咕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么说的话......那不扯犊子了么？”
“咱大侄女的仇不是报不了啦？！”
说到这里祸害猛然停住：“老大老大这不对啊！”
“潘涛他当年那么坏，咋这辈子投胎这么好呢？！”
“按道理说他不应该下地狱被辛大脑袋收拾，或者变成猪狗啥的么？！”
华九难闻言，只能无奈苦笑。
“大计，一个人的业力累积并不只是靠某件事情评断。”
“再者说事情已经过去了两千多年，咱们也不确定这段时间又发生了什么。”
“另外也不排除有‘人’徇私舞弊！”
不知为何，说起徇私舞弊华九难立刻想到神秘的鬼王阴帅。
并且这位表现出来的实力，明显远超其他阴帅。
比如豹尾黄蜂、鸟嘴鱼鳃，甚至牛头马面、黑白无常......
怎么会这样？！
就在华九难想事情的时候，陈某人凑到了灰老六身边。
“六哥六哥，你刚才不是说也找到坏老太太的下落了么？就是书生他娘。”
“赶紧告诉咱她在哪疙瘩憋着呢，先弄死一个是一个！”
“总得给咱大侄女一个交代是不？哪怕交代一半儿也好啊......”
灰家家主闻言，脸上苦涩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