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惠笑了:“陈副厂长这话说得不对,什么叫帮我的忙?我的家具厂还没成立,我没有资格做家具,这些本来就是你们的职责,这不是你们自己说的吗?

    “现在你们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怎么是帮我的忙?”

    怼的陈信厚哑口无言。

    但是他没脸没皮,立刻道:“那我们厂现在遇到了巨大的困难,还请你看在你干爷爷的面子上帮我们度过这个难关。”

    “你又说错了。”程惠道。

    陈信厚.....他这么大岁数了,多少年没人敢说他错了!

    “给家具厂造成巨大损失的是你和许副厂长,我现在就是帮忙解决,也是在帮你们的忙,要谢我的是你和许副厂长,而不是让我干爷爷替你们还这个人情。”

    程惠道:“当然我肯出手,都是看在我干爷爷的面子上,不然我才懒得管你们,我记得许副厂长说过,我现在应该好好在家养着,别出来工作。”

    许金州老脸通红,一句话不敢说。

    陈信厚不管,他死猪不怕开水烫了,追问道:“程厂长肯帮我们了?怎么帮?”

    总之先让她把事儿平了就行!

    好几十万的货,她坑他们买的,看她现在怎么办?

    “想让我帮你们也不是不行,等我把威风家具厂开起来的。”程惠问道赵江:“领导,我想开个家具厂,能行吗?”

    “不行!”陈信厚大喊一声。

    众人都惊讶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天下家具厂多了,本市其实好几个,下面县城,一个县城一个家具厂,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他激动什么?

    陈信厚看着茫然的许金州,更是瞧不起他。

    都是些没心眼的,省家具厂的厂长,舍他其谁?

    “既然我们家具厂做了这沙发,手都熟了,就一做到底吧。”陈信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