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这学校不过是纨绔们的乐园罢了,是提供给他们相互结交的地方,而即便只是这种结交,也不包括我们这种家庭啊。

    我抽了哪门子风,非要跟他们汇合?

    深吸一口气,王饼饼不再说话,转身朝着远处走去。

    那人略微皱眉,满脸不耐:“王饼饼,你干什么去?他不过骂你两句,不听不就得了。”

    王饼饼头也不回,径直离开。

    “站住。”

    见王饼饼并没有停下的意思,鲻鱼头向前几步,一把拉住他的背包,向后一拽。

    王饼饼转头看他,眼神凶狠。

    鲻鱼头一时噎住。

    但很快他就咬紧牙关,壮胆喝道:“好,你有骨气就自己走,但把资源都留下来。”

    这次。

    又有一些人皱紧眉头。

    他们并不是真的担心王饼饼的处境,只是单纯的觉得这事做的过了,太过掉价。

    更何况,王饼饼并不是一无是处。

    他们费心费力获得的那些绸带里,有不少都是靠着前者的那只卡咪龟才拿到的。

    大家对此实际是心知肚明的,只是都不愿意承认罢了。

    但现在不能再这样了。

    不然,我们受的这些罪到最后就都是白受了。

    有人刚要上前说两句缓和话,却看到王饼饼果断的将背包放在地上,只掏出三枚信号弹揣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