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学长,突然想到一些事,就着灵感多想了一下。咱们别下死手,保持状态和健康,毕竟都是革命同志,搞太多面子上不好看。

    另外,历史系、外语系好像有间谍出没,想探探咱们的虚实。”

    “何以见得?”

    “那几个总背着手的麻杆,像不像学历史的?

    那几个明显长的比中文系的姑娘好看些的姐姐会是学哲学的?”

    “学弟好眼力,这帮货,学理工的那些打不过,就想搞咱们?”

    “理工的脑子里根本没那些小九九,再说他们男的更多,总能找出几个身体不错技术还不错的,往往学历史的、学中文的这些人脑子里弯弯绕多,总想着和咱们拼一下。”

    “那为啥外语系的也过来凑热闹?”

    “红粉骷骷啊学长,万一被乱花迷了眼,一个恍惚球就丢了呢?”

    “草,真脏!”

    最终,哲学系还是大比分输掉了比赛。

    事实证明,神神叨叨跟神还是有差别的,毕竟他们没有神力。

    军区大院儿,萧北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的回了家。

    萧南也回了家,还把自己打扮的漂亮了一些,学画画的,往往在专注的时候不怎么在乎自己的形象,比如随便包个头,满身的油彩和墨迹都是常事。

    看到萧北孤身而返的时候,萧南眼里的光黯淡了下来。

    “二哥,就你自己回来啊?”

    “对啊,你嫂子呢?”

    “嫂子和妈一起去菜市场了,今天好像要给供给点羊肉,小樱不爱跟我在家,三姐要加班,嫂子跟妈一起去排排队,带带孩子,妈也轻松点。”

    “哦哦,你嫂子按时吃药没?”

    “吃了吧,每天妈都给熬好了,早上喝一碗,中午嫂子回来吃饭顺便喝了,报社也不远,带着反倒不好加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