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我们打算把全大队的老房子推倒了重建,很多老房子都有二三十年的年头了。

    年年补房顶的草,这次咱们换成青砖大瓦房,每年能省下来不少的劳动力。

    咱们这样干不违反啥规定吧?”

    “嗯,用你们自己的钱,建设你们自己的大队,这有啥违反规定的?

    你们的钱又不是偷来的、抢来的,到哪都说的通。

    要是每个大队、每个公社都能做到你们这样,那我们早就实现社会主义了嘛!”

    老李给这个计划定了调。

    吃完了饭,几位在家里休息,李剑垚特意叮嘱警卫,放心那几个猫和熊,不会伤人的,安心休息便好。

    下午,几人参观了新的学校校舍,对爷爷的工作赞不绝口。

    去鸡场的时候,还是被喷了一阵酒精,领导也得遵从几个婶子大娘的规定,不喷不让进,弄出鸡瘟来事儿就大了。

    猪场还剩下几头猪和老母猪,没啥可看的。

    倒是牛棚里的牛个个精神饱满,马儿膘肥体壮,让几位很是喜欢。

    咸菜厂冬天已经停工了,看了看库存的咸菜和生产环境,又表扬了一番。

    最后在大队部,查看了大队这几年的账目,对于大队和队员们的收入情况有了了解,震惊之余,还是表达了肯定,说回去一定好好总结,要树个典型。

    李剑垚果断的拒绝了两位的提议,

    “两位,总结可以,别说名字,我们实在是没有时间招待来自各地的考察,您这要给说漏了,不说全国的都来,就算来一半考察的,都得给我们吃穷了。

    再说了,我们实际上种子培育的事儿也算是产业单一,可千万别招来那么多人。”

    两人想了想,点点头。

    “你个小鬼,想的还挺多!”

    最后,两人各自留下了墨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