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声响起的刹那,许瑗平瘫在了床上,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刚才的爆发几乎cH0Ug了她所剩无几的力气,落了个身心俱疲的下场,最后连生气的劲都没了,意识模糊地入了睡。

    她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万幸,T力恢复了。

    果然只有自身的力量可以给她安全感。

    洗漱过后,许瑗拢了一把凌乱的长发,微眯了一下眼睛,y生生从那张柔弱可欺的脸上挤出几分狠厉,才转身离开卫生间,径直走向了房门。

    开门的瞬间,她看到了沈穆远。

    他全身只穿了一件T恤,蜷缩着躺在门旁,身T还在不自觉地微微cH0U搐。他的腿间乖乖垂着一条兽尾,沾染了TYe的绒毛看上去Sh漉漉的。

    看到门开,他像是看到了光,费力地爬到她面前,仰起一张满是泪水的脸,期期艾艾地讨饶:“嫂、嫂子……我知道错了……再……再也不敢了……”

    “好弟弟……”许瑗拽住他的头发,一把将他拎起,面无表情地盯住了他含泪的双眼,“你要知道,江山易改本X难移,狗怎么改得了吃屎呢?”

    她反手将他狠狠掼在地上:“给我滚远点!”

    “嫂子!我能改!我改得了……”沈穆远不依不饶地扑过来抱住了她的腿,额头在她腰间乱蹭着,难受地哽咽,“嫂子怎么罚我都可以!……求求嫂子把跳蛋关了,把、把这个打开吧!……疼……太疼了!……冲凉水都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