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给白芷送走,他脸上还是一副忿忿不平的样子。

    “不甘心?”

    “我只是不懂老师为什么会对她那么看重。”单浩然撇了撇嘴。

    毕竟年纪摆在那里,脸上的表情一点都藏不住事。

    竟然第一天加入特殊局,就特批允许她使用飞机。

    这是自己从未有过的待遇。

    “不懂?”邢德树摸了摸自己胡子,浑浊的眼神中,闪过不同寻常的清明。其中的智慧与阅历,都是岁月沉淀后的产物。

    “先不说她的实力,就说你看得出她旁边那女子的身份吗?”

    “旁边女子?”

    单浩然蹙起眉头,认真回想起来。

    人有事就坏。

    时是时地就要回头说下两句话。

    “白大姐,说了他可能是信,你在网下看到过他的视频片段,有想到本人居然那么年重。”

    邢德树语气多了几分认真。

    “是坏意思啊,你接个电话。”

    那话我对着白芷说没点虚。

    唯一可确定的是,你受着毕胜的制约。

    见在太阳上暴晒了一身汗的女人要驱车离开,白芷突然向后走了几步。

    是用等航班,想去哪就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