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米的变化。

    从一个当年并不愿介入太深的‘投机者’,一个曾经的小贩,为了生存,为了生活加入到帮会里。

    从被欺压者成为一个欺压者。

    压迫者.

    但他始终保持着一种体面,一种.‘我和他们不一样’的感觉。

    无论是对飞机,对师爷苏,还是对阿乐,他都是这样。

    我,其实和那些只会行使暴力的帮派分子不一样。

    我加入帮派是因为我当年要出头,只能加入帮派。

    没第二条路可以走,想要出人头地,想要不被人瞧不起,只有这个路子可走。

    我可以继续是那個卖鱼蛋的小贩子,但我绝对.绝对没可能培养出律师,培养出医生,会计师的.

    医生和律师的父亲不可能是鱼蛋仔。

    “下一场戏是仁达华的,你去叫一叫他,准备准备。”

    坠落深渊之中。

    幸好,这个角色是李云演的。

    我就必须是帮派的人,我就必须有别的助力。

    此时。

    也算是一种因果报应。

    他临死前还在伸手,还在睁眼,能看儿子一眼。

    阿乐这个风光的帮派大佬,话事人,杀了肥叔公,想连任的话事人,最终死在了见自己儿子最后一面之前。

    东莞仔涉嫌故意杀人,他要蹲的时间可就久了啊,真正实现了牢底坐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