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过后,虞听晚试图借着做香囊的名义离开东宫大殿,只是刚起身,手腕就被谢临珩握住。

    “今日不做了,以后有的是时间。”他扣着她手腕不让她走,“好多天不曾陪我下棋了,不如今夜陪我下棋?”

    “……好。”

    棋阁中,棋子落盘的声音接连在夜色中响起。

    虞听晚单手撑着下颌,另一只手捏着白玉棋子,目光有些出神,就那么随意地落在棋盘上,待谢临珩落子后,她跟着便将手中的白子随意落下。

    一盘棋,在虞听晚的敷衍下,前前后后不超过一刻钟,已经隐隐可见胜负。

    瞧着白子堪称没有任何逻辑的落子方式,谢临珩淡淡抬眸,浓黑眸光落在她身上。

    口吻很淡,却不容忽视。

    “宁舒,你若是再敷衍孤,今后三天,都不用练泅水了。”

    虞听晚眼皮一跳,一抬眸,径直和他目光相撞。

    她矢口否认:“谁敷衍你了,我只是棋艺不精。”

    谢临珩冷然勾唇,指尖把玩着棋子,迎着她视线说:

    “光是下棋也没什么意思,不如我们添些乐趣?”

    虞听晚本能地嗅到一点不妙的预感。

    谢临珩重新看向棋盘,这一次,他没再放水,手中的黑子径直落在了棋盘中上角的一个地方。

    “啪”的一声,这一子落下,整个棋局胜负的局势更加清晰。

    伴随而来的,是他接下来这句:

    “从这局开始,我们添些彩头,你赢一局,我便多教你一日泅水,反之——”

    他语气一顿,注视着她落下最后四个字:“你停一日。”

    虞听晚呼吸一紧,本能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