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晚应下。

    司隼白还想问问她和谢临珩之间的事。

    那天她从谢临珩那里回来后,情绪好像就不太对。

    一连把自己关在房里两三天,直到今日才愿意出来。

    只是话音到了嘴边,他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虞听晚和谢临珩之间的事,远比她和宋今砚这边的事要复杂得多。

    谢临珩毕竟是储君。

    他若是愿意放手,前怨尽消,从此天各一方也就罢了,若是不愿意放手,这种孽缘纠缠,还不知要到何时才算有个结果。

    司隼白长长叹了两口气。

    踌躇几许,将唇边话音咽下。

    只道:“有什么事,尽管跟哥哥说。我们是一家人,哥哥帮你一起想办法。”

    虞听晚含笑点头。

    在他说罢,她温声道:

    “还真有件事,需要兄长帮忙。”

    司隼白应得痛快,“说来听听。”

    “我听说,附近有个寺庙,我想去庙里上炷香,但临安镇这边人生地不熟,我想借兄长借几个人同去。”

    司隼白当即便答应下来。

    “临安这边我熟,前两年走商路,来过这里很多次,你说的寺庙我也有印象,离这里不是很远。”

    “这样,不如我陪你一起去,再带着吴叔他们,左右这几日也没有旁的事。”

    “行啊。”虞听晚欣然应下,“多谢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