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开金属封层,注射器的针头利落地刺进了皮肤。

    NCH作为能有效压制A型信息素的药物,易感期来临时,两毫升里的数量单位足够让Alpha冷静下来。

    但谷驰帮廖梵弄到的,是一批专供高等级Alpha的强效抑制剂,NCH含量是普通抑制剂的四倍,就算药效再温和,大量化学物质作用在体内的时候也会产生剧烈的痛感。

    廖梵感受得到,却连眼睫也没颤动过一下,显然已经习以为常。

    看着淡蓝色的药水全部注入,他扔了空壳,靠在椅子上等待躁动的信息素自行平缓下去。

    人一闲大脑就会忙,刚刚香艳的画面不自觉浮了出来,惹得空气中又多了丝酒香。

    啧、这beta怎么这么会勾引人,不知道夸别人信息素好闻真的很欠干吗?

    蓦地,回忆到一半的Alpha睁开眼,又回了客厅。

    刚刚某个人是不是说出来他信息素具体什么味了?还beta,跟他装呢是吧。

    体温计捂热以后便失去了存在感,付然夹着它,头烧得发晕,感觉打底三十八度五,于是在廖凡离开不久,躺沙发上又昏睡了过去。

    只是这一觉没多久就被打断,他浑身乏力,索性就这么躺着,眼睛眯着一条缝问:“怎么了?是买的药到了吗?”

    Alpha站在他面前,跟堵墙似的把光遮得一干二净,盯着他也不说话,怪瘆人的。

    殊不知他这副脆弱的模样让廖梵更加断定他是个O装B的骗子,这种不爽的感觉不多,放在平时Alpha根本不会在意,但现在不是平时,来势汹汹的易感期就像个放大镜,任何情绪藏在里面都避免不了一番膨胀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