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闻冷笑,“他们那伙人什么心思都挂在脸上,如果不是靠你还有你父亲的旧部这些年给撑着,他们只怕早就忘记了这支军队是姓沐,而不是姓萧,更不姓廉。”

    严书白眉眼漫上了忧虑。

    余闻见状说,“行了,我也不想说这些糟心事,但现在军营里的情况很不容乐观,沐言被赶出去,你又生病,书白,你真的没想过把他找回来吗?”

    严书白紧紧地捏住了拳头。

    余闻神情淡漠,“我不想干涉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可沐言一事,以我的看法,其中定有误会。”

    “什么误会?”严书白激动起来,“是他没有与沈家合作,还是他没有偷药?”

    “证据确凿,他又亲口承认,我要怎么再相信他!”

    余闻看着青年发红的眼圈,“如果他真的拿了沈家的药,就罪大恶极了吗?”

    “是!”

    严书白大声喝道。

    “即便他是为了救神射营所有的士兵?”余闻冷静地问。

    严书白怔住。

    余闻道:“你再说一声是。”

    严书白绕到嘴边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余闻叹口气,“我看到门口的东西了。”

    严书白陡然激动起来,“好,即便上一次是情有可原,可这一次呢!他又去求助沈家!”

    “他又去了!”

    “他明明知道是沈家害死了我父亲,是沈莫夺了我父亲的城主之位,是沈莫逼得我有家不能回,我母亲死不瞑目,最后都没能咽下最后一口气,他怎么能

    跟沈家合作。”

    严书白捂着胸口,哭道:“他可是我最好的兄弟啊!”

    “他怎么能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