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本在深睡的姜落言动了动,抬起眸来,重复着聂生生的话,“踢馆?”

    “对!听说是一个十多岁的年轻药师,不仅去了公会

    踢馆,她还在求丹墙上的士兵看病,现在城里好多人都去了,听说药师公会被围得水泄不通!”

    聂生生激动地说。

    哗地一下!

    容阳云跟洛斐猛地站了起来,可两个人却同时看向了姜落言,姜落言眼中不见刚睡醒的迷离与惺忪,他懒洋洋地支着腮,眉眼含笑,却自带从容。

    “现在消息多少人知道了。”

    聂生生赶紧说,“没多少人,我是去一班茅房门口,偷听到的。”

    “你为什么去一班的茅房?”容阳云疑惑地问。

    聂生生脸涨红,嗫嚅说,“这不重要。”

    姜落言正要敲敲左手,可右手空空,折扇不在,他道:“你再去一班打听一下,看看有什么消息。”

    “好。”

    聂生生赶紧跑了出去。

    容阳云紧张地问,“是她吗?”

    姜落言翻过册子,垂眸轻笑道,“除了她,还有谁。”

    众人心跳极快。

    苏七,居然去了药师公会踢馆。

    ……

    苏家。

    书房,苏珣听到这话,猛地怔住,他喝问,“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