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没办法,只能用腿在水下,缠住他的脚踝,软意温存哄他:

    “殿下,明儿就是七夕节了,娘娘的意思是,让我也去,可我身份尴尬,只有跟着老祖宗一同前往,才说得过去。”

    她这里应付着谢迟,又得完成沈娇的任务,还有侯府里的寡妇们正惦记着七夕节的事儿,她也得把之前的谎话圆了。

    真是操不完的心。

    “这个好说,我一早就去与母妃提了便是。”

    “可是,我若睡不好,七夕节上,会丢人。”

    “那便再要一次,就准你睡觉。”

    他又来,抵开她的腿,将她的腰在水下向身前用力一推。

    他就是看她软软的好欺负。

    阮清心里一阵哀叹。

    可上了劲的男人,就像浇了油的火,哪儿能说消停就消停。

    她想给谢迟也下点药,终身不举算了。

    但想想顾文定打她时候的样子,若是换了谢迟,必是一巴掌打死了。

    她不敢。

    只好忍着,给他肆意磋磨。

    谢迟倒是说话算数,可这一次,可着劲儿的长,把阮清折腾地不轻。

    直到天亮之前,准备上朝,两人都没睡。

    谢迟就那么沐浴更衣,精神抖擞地去了。

    阮清像条被剥了鳞的死鱼,胡乱裹着薄薄的丝绸凉被,瘫在地毯上,颤颤巍巍伸着手,招呼翠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