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噗嗤的笑了,“下次收敛点,莫要让人家都说咱们是坏人,我可是个老实本分的寡妇。”

    翠巧儿挨了揍,扯着阮清衣袖笑,“姑娘疼我,就知道舍不得打我呢。”

    香果儿端着东西进来,“哎?姑娘你与她说什么好玩的事不带我呢?”

    阮清抿着唇,收敛了笑,“小姑娘,没你的事儿。”

    香果儿就撇嘴,“不过就是说点子屋梁上画的避火图呗,那点事儿,好像谁不知道似得。”

    翠巧儿笑她,“你知道,你说来听听呀?”

    香果儿一个大红脸,“姑娘,你跟她一起欺负我!呜呜呜……”

    三个人其乐融融。

    阮清想,若是没有男人穷搅和,爹娘又在身边,余生都能如此时此刻,便是最好了。

    然而,没多会儿,男人就来搅和了。

    赤练带了谢迟的字条来。

    阮清一阵烦。

    他就不能歇歇?

    说他忍耐力不能超过二十四时辰,都是高估了。

    这分开还不到十二个时辰。

    她懒得看他龙飞凤舞的字,吩咐香果儿:“你念。”

    香果儿恭敬地双手接过卷成小卷的纸条,一点点摊开,看了一眼,认真念道:“铺子里事多,今晚不用陪了,早些安歇,问阮阮和清清好。”

    阮清坐在窗边,原本还有些微笑的面容,就凝固了。

    香果儿:“为什么是阮阮和清清?为什么把姑娘的名字拆开来念?”她瞪大好奇的眼睛。

    赤练也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