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人怎么回事啊,让他在家里等着,怎么又跑出去了?”李立群一边往里走,一边抱怨道。

    程晚耳根都红透了:“对不起,他临时接了个要紧的活儿,他已经交代我要好好招呼你们了,对不起,对不起......”

    李立群还想说什么,却被梁屿琛制止。

    “算了。”

    程晚听见,头却垂得更低。

    这时一个小nV孩跑了出来,约莫五、六岁的模样,扎着两个可Ai的丸子,抱着程晚的大腿,也不吭声,只默默看着两个陌生人。

    “这是我nV儿,”程晚露出一个浅笑,又催促nV孩,“快叫人,这是李律师,这位是梁先生。”

    程晚的视线不免又和梁屿琛撞上,她控制不住地颤了一下。

    “李律师,梁先生。”nV孩倒是乖巧,叫了人以后,又跑回里屋去了。

    “你们先坐,”她仍是局促,慌乱地摆摆手,让他们在沙发上坐下。“我给你们倒茶。”

    梁屿琛环顾四周,方方正正的的客厅,白墙中央挂了一个Ye晶电视,左手侧是几个通顶的大柜子,右侧是几扇窗户。他坐下后,看到面前茶几的玻璃擦得反光,只摆放着电视遥控器和一盒餐巾纸,布艺沙发也是纤尘不染。

    他感觉神经又舒缓一些。

    他喜欢整洁g净的人。

    于是在程晚将茶端上来的时候,他很难得的对她露出一个笑。

    只是这笑容对于他是展示友好,程晚却心惊胆战。

    其实这位梁先生并没有做什么,甚至还替她解围,可是她就是莫名地对他产生了恐惧。就如同白兔见了狼、麻雀见了鹰的自然生理反应,这种畏惧刻在了基因里。

    此刻他嘴角一g,程晚都感觉到了侵略X。

    “你老公什么时候回来啊?”

    还好这时候李立群开口了。

    “可能,可能要到晚上。”她缩了缩脖子,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