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伙食费以后我给包了,想吃啥吃啥,这是附加奖励,怎么样?”孟响抛出一个又香又大的诱饵,想钓一只鱼,却钓到了水里的小垃圾袋。

    白描很快就咬上钩,佯装苦恼地思考一会儿,才以一副勉勉强强的拧巴样儿答应了。

    “什么时候,睡?”白描看孟响在纸上唰唰写着,问出了这个问题,只一次,他想早点睡完了事。

    孟响停住笔,侧过头看他,“你了解过这个吗?你知道要做什么吗?”

    白描点点头又摇摇头,他看过相关科普,噢对了,还有昨天那个梦,应该是梦里那样儿吧?

    “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孟响笑着揉了把他的头发,“今天太晚了,你明天还得上学,我一会儿送你回家吧。”

    白描看了眼窗外,月亮已经出来上班了,两人折腾这么久,这会儿至少也七八点了。

    “好吧。”他其实一个人可以回去,昨晚也差不多这个点,只是有人送他,不要白不要。看了眼地上那条牛仔裤,又问:“你有没有,软一点儿的裤子?”

    软一点儿?孟响有些不解地看向他。

    白描敞开腿,指了指大腿内侧那一小片红印,指责道:“你的裤子太硬,把我腿刮成,这样了。”

    小批你好,小批再见。孟响还没来得及看清,白描就把腿合上了。

    “皮肤这么嫩,你是豌豆公主吗?”孟响觉得那牛仔裤的料子还挺正常的,怎么就硬了。

    “不管,这样我明天走不了路了,就怪你。”白描属于给点儿阳光就灿烂,他自觉现在已经可以爬孟响脖子上骑着了。

    “好好好,我一会儿就给你找。”孟响还真就吃这套,低头几下把那张字据写完,递给白描让他查阅,就房间翻“软和点”的裤子。

    白描一个字一个字仔细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才点点头,把本子收好放进了包里。

    孟响从衣柜里翻出条休闲裤,把白描抱起来放腿上,亲自给人穿,穿一半才想起个事儿,问:“你内裤呢?”

    白描这下才想起来自己的裤衩还丢卫生间呢,“在卫生间,湿了,穿着不舒服。”

    “那就先别穿,”给人穿好裤子,又把白描放地上让他站好,系好裤腰带,挽好裤腿,说:“回头我给你洗了。”

    白描也不扭捏,有人愿意给他洗内裤,不洗白不洗。

    都收拾好后,孟响领着人下楼,还把白描的书包背自己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