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移看进他眼里,“沈清砚,我喜欢你,不管你是谁,我都要得到你!”

    清砚气得浑身发抖,脸颊泛红,“你说什么浑话?你以为凭你淮南郡王的老子娘,也敢染指帝父?你这话是诛九族的罪过,你知道吗?不要摆出一副少不更事的蠢样,你又不是妟敏衡,学不来她!”

    星移被帝父连珠炮似的抢白,骂得一阵愣怔,她睁着无辜的水润大眼睛,不明所以地问:“干皇后表妹什么事?她长得像我,又不是我的错!我亲你、抱你,是因为我心悦你,怎么扯上九族了?我未娶,你守寡,我喜欢你,犯了哪条王法?”她自小到大,还没被人骂过“蠢”,怎么入趟京、进个宫,就变蠢了?清砚眼睛一定有问题!

    帝父用葱削似的指尖指着她,“你说当朝皇后像你?”

    星移:“啊,我比皇后表妹年长,我先出生的,这张脸是我先用的!”

    清砚竟无言以为,他心道,自己深更半夜,跟她掰扯这个做什么?莫不是也被她传上失心疯了?帝父一甩袖子,转身欲走。

    哪知星移手疾眼快,一把扯住他的华丽广袖,也不管自己屁股上的棍伤,将人拽到床上,压在身下。

    一番动作,疼得她龇牙咧嘴,额上见了汗。

    帝父沈清砚,三尺青锋剑,艳冠京畿。此刻,竟被这小女子以四肢捆住手脚。他自然能挣开,只是他一用力,那南蛮小郡主便“哎呦哎呦”地喊疼。他担心使她伤上加伤,所以,投鼠忌器,稍有迟疑。

    只是片刻的犹豫,便被星移占据上风。她狠狠含住清砚的双唇,犹如生吞活剥般,激烈的啃吻。

    胸口的气息越来越少,清砚大脑一片空白。然而,久违的欲望像暗夜的潮水,无声席卷他的全身百骸,让他推拒的双手,渐渐变成环抱;舌头转动,迎合似的争夺空气。

    星移见清砚有所回应,眼眸不禁一亮,力道变得温柔起来。

    她虽然吻得凶猛,却没有进一步动作。一吻结束,两人皆是呼哧呼哧大口喘气。

    星移压着帝父,二人大眼对小眼的瞪视。

    沈清砚呼吸尚未平复,咬牙说:“你想死吗?”

    星移油盐不进,“我想死在你身上……”

    沈清砚:“起来!”

    星移:“我起不来,屁股疼……”

    沈清砚:“怎么不疼死你?”

    星移:“再让我抱一会,闻闻你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