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庭白JiNg神抖擞地去上早八,花枝没醒,被记了旷课,她睡到下午两点被饿醒,迷迷糊糊睁眼,扶着腰坐起来却无论如何也下不了床,身T各个部位不听指挥,花枝像夺舍之人一般不适应。

    "喂,你怎么整整一天没接我电话,你室友还问我你怎么没去上课,你人呢?"

    电话那头是苟思曼担心的声音。

    花枝哑着嗓子嚎:"你说我在哪儿!我快Si你男朋友床上了!"

    听筒里传来一声倒x1气:"这么夸张,那你今天回来吗,给我唠唠呗。"

    "我倒是想啊曼儿,"花枝有点发不出声,"可我现在下不了床..."

    她找了件周庭白的卫衣穿上,拖着还不熟练的四肢下楼,周庭白刚好开门进来,花枝嗔怪地看他一眼。

    "你还没走?"

    "我怎么走?"花枝破罐子破摔挂到他身上,没有骨头的样子,"我走得了吗!"

    头顶的人发出一声轻笑,花枝抢走他手里提的餐盒,一份花胶h鱼羹、一份燕窝汤圆和一份葱烧海参。

    花枝觉得有点怪但又说不出哪里怪,被美味截胡就没多想,太饿了一点没给周庭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