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瞿天吟疯狂挣扎着,自己前几日几乎日夜留在床榻被江决侵犯,如今这个种马被自己这般挑衅居然还能升起这龌龊心思!他简直想杀了这随时发情的黑龙!

    江决无视瞿天吟反抗,反而借瞿天吟扭动的时候,撩开了他的衣袍,露出了雪白的亵裤,然后手用力一扯,“刺啦”一声,宽大的亵裤裆部立刻被撕开了一道半尺长的口子,瞿天吟雪白圆润带着些红色指印的臀暴露在了空气中,这种比起脱光衣服的赤裸还令瞿天吟羞耻,

    “呵”江决轻笑了一声,伸出大手拍了拍瞿天吟的臀丘,那曾被蹂躏多次的臀肉立刻熟练的瑟抖抖颤起了汹涌的肉浪,白花花泛着甜腻的香,“江决,你这个混蛋!”瞿天吟最受不了这种猥亵,他咬牙怒骂。

    “你看它和我多熟,回应的多么热情。”江决衔住瞿天吟的耳垂狎猊的吻着,随后密碎的吻一路向下,从耳朵到侧颈,留下濡湿的痕迹,他用牙挑开瞿天吟的衣领,将头埋在那玲珑有致的锁骨处啃着,手浮浪的握住了瞿天吟的阳根,那处粉粉嫩嫩的连毛发都没有,江决像把玩玉件似的搓揉着瞿天吟的两颗圆溜溜的睾丸,还不停扣弄那流水的马眼。

    瞿天吟即使再厌恶江决,在这种淫辱下还是勃起了,挺翘着一根滴着细密的黏水的阳根有些瘫软了。江决抬起头看着瞿天吟咬牙不停闷哼呻吟的破碎模样,亲昵的抚开那粘湿的发丝,趁着迷离之际压低瞿天吟的腰,让他双手撑着石桌蹲了下来。

    “不是说我技术差吗?今天本王就好好伺候一下我们瞿大人。”

    瞿天吟感觉自己那处褶皱菊蕊旁的煊热吐息,后穴受不住刺激直缩,听到江决的话,他有预感的大惊道“你要做什么?”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自己那重重叠叠的褶皱被一条细滑湿腻的长舌撑开了,如同游龙入海,那舌头探进自己滚热的肠壁不停扫荡着周围,

    “滚开,江决!”瞿天吟想拉开江决的头,然而却被他施法钉住,自己就这样无力的软在石桌上承受那肆虐的唇舌,“啧啧”带着水渍的砸吧声在这座大殿显得格外响亮,瞿天吟却无力阻止,全身的快感都集中在了后穴,江决拨开自己碍事的头发,他带着咬一般舌奸着自己曾进入无数次的淫穴,那处通红发亮,像是樱桃果子,每次随着自己搅弄那粉软的肠肉就荡出一团水,将整个屁股都盖上了一层水膜,江决见瞿天吟那副被舔透的酡红芙蓉面,轻笑了一声,然后舌头深深的埋了进去,顶弄着前列腺的位置。

    瞿天吟如同断翅的鸟儿睁大了盈满泪的眼哀鸣“不要。”话音刚落,他就因为受不住前后夹击的快感,阴茎射出一股前面泛着黄的浊液,后穴如同女子潮喷一般涌出一大波水,他衣衫半解,整个人躺在石桌上弓着腰细细颤抖着,膝盖和胸膛因为摩擦泛起了粉,越发衬得人如剥壳荔枝,丰盈汁水,饱满身姿。

    江决因为瞿天吟突如其来的高潮,惊讶的抬起自己挂着水珠的俊脸,他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放在鼻尖嗅了嗅调笑道“不愧是黑海琉璃,即使是后穴的水也不像寻常人一般腥臊,竟还有着清爽透鼻的柚子味。”

    他像是巡视一般扫视着瞿天吟的身子,扫了一眼精液“看来往日确实没将大人伺候好,居然没发觉你还从未纾解过,像今日这般“浪潮汹涌”的淫靡还是头一回呢?”江决身下衣袍很宽大,然而下身那处竟明显将衣服顶了起来,他掀开自己的衣服露了出来,今日这处竟与以往不同!不仅茎柱带上了黑色的鳞片,顶端更是弯着,仿佛带着钩和刺,细看比往日大了数倍!

    江决抖着自己的阳根一边急慌的扒掉瞿天吟的上衫,一边对准那还未回过神的红润小穴,“噗嗤”空气不堪挤压发出了呻吟,先前几次做爱,江决的尺寸已经让瞿天吟十分痛苦,今日即使江决做足了前戏,可是好像变异的阳根直接将褶皱撑平,两人交合处渗出血丝顺着江决阳根的抽插流了下来。

    “又回来了,怎么样,我这兽化的龙根宝贝吃得可满足?”江决握着瞿天吟的两条腿,让两人下身贴得更近,皮肉碰撞,瞿天吟会阴处被江决胯骨顶的红肿,“不要。”瞿天吟断断续续的发出沙哑的阻止声,江决将两颗乳珠搅得红嫩嫩的,周遭乳晕布满了牙印与口水,江决盯着瞿天吟的嘴唇,想到刚才和女宠的纠缠,小腹腾起了一阵邪火。

    他张嘴狠狠的吻住了瞿天吟的唇,像是清洗痕迹一般扫荡着后者的口腔,坚决的要将瞿天吟的唇牢牢占据,顶撞声和口水声回荡个不停,江决的龙根上的鳞片狠狠刮蹭瞿天吟幼嫩的肠壁,火辣辣的感觉还未明显,那弯曲的顶部已经顶到了结肠处,破开那挤窄的小口钻了进去,

    “呜哼”瞿天吟大颗大颗的泪珠砸下,自己那种从里到外完全被打开的感觉令他崩溃,“你哭了?竟然真的哭了!”江决惊喜的说道,这麽多年他头一次见即使被刺穿心脏都不曾哭的男人因为自己不仅绽放了,竟然还流了泪!

    征服的快感充斥着江决的心,他精壮的麦色胸膛挂着汗珠快意驰骋着,越来越润滑的肠壁令他畅通无阻,龙根上的鳞片被浸透翘起,他把着瞿天吟的胯,疯狂的抽插着,汁水飞溅,他仰起了头,粗大的喉结因为解渴的爽感上下滚动着,“呼”江决舒爽的狂吼了一声,拧着瞿天吟的乳珠,像装了马达从结肠处退出顶着前列腺,“宝贝儿的眼泪和骚水都甜甜的,不知道是不是尿也一样?看看能把宝贝操尿吗?”在两个时辰内江决一次都还未射,而瞿天吟已经射了三次,阳根颤颤的悬在半空十分虚弱。

    瞿天吟听到江决充着恶意的宠溺,睁大了双眼“不,不行!滚开!”瞿天吟拼得最后一丝力气趁着江决龙根抽出之际从身下爬了出去,他腰塌着如同细柳随风摇摆,洁白的背和精致的蝴蝶骨还有抖动翘起的臀丘,江决眼神暗了暗,那带着白浊的小洞对准自己,仿佛邀约,江决放任瞿天吟往前爬行,漫不经心抖着自己的阳根,他色情的舔了舔露出的森白的尖牙,一对漆黑的龙角漏了出来,就像猫捉老鼠,他给了瞿天吟希望,然而在后者快够到石桌角时一把握住后者的脚踝将他拖拽回去,阳根瞬间破开层峦叠嶂,径直打开了结肠!

    “啊哼”瞿天吟咬着牙想要扒住桌角,他面容带着孤狼一般的桀骜还有被摧残过狠的破碎感,长长的睫羽被眼泪濡湿而无力耷着,嘴唇被咬得鲜血淋漓,洁白的牙齿也有血迹,可是却敌不过精力旺盛的男人,他被男人长有力的手臂困在怀里,半跪着,肚子时不时肿起一团巨大的凸起,几乎可以看出那阳根的形状。

    他随着江决的起伏而上下颠动,不知过了多久,身体内的男人阳根突然涨大,瞿天吟睁大了眼“不行,不行,江决你不能射进去,我不是你的伴侣!”与以往不同,瞿天吟明白这是龙族一脉的兽类交尾,类似于如果将自己的精液射给伴侣,那么后者体内就永远会留下雄性的气味,即使走到天涯海角,易了容也能凭借气味找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