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低一级,没有正式请柬的人,那就是完全没资格进入韩府了。

    想来贺寿,只能站在大门口,把寿礼递进去,对着府内高喊几声贺寿词,便算是天大的荣幸了。

    然而,每位来到东四条胡同的宾客,不等进府贺寿,就先是被府门外,胡同里的情况,给看的莫名其妙。

    只见,在府门口,竟然跪着一老两少,三个人。

    ...

    这些人如果是来贺寿的,跪在门口恭贺两声,倒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毕竟京城这个地方,规矩多,下跪参拜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可是,这三个人,明显不是前来贺寿的,反而身上带伤,容颜憔悴。

    尤其是在三人面前,竟然还放着一个泔水桶,这就更令人捉摸不透了。

    这算是,怎么个意思?

    再加上另外几个站在墙角,好像丧家之犬的家伙当陪衬,韩府门口的气氛,当真是要多古怪,有多古怪。

    只不过,能来此地贺寿的人,都不是一般的角色,城府够深,虽然心中奇怪,面上却都是不显山不漏水,好像什么也没看到一般,笑呵呵的两两结伴,走进府内。

    直到秦观老人出现,才终于算是第一个,关心萧承墨几人情况的来宾。

    秦观老人交游广阔,和吕方,萧承墨,都曾有过几面之缘。

    当秦观老人走进胡同,看到吕方和萧承墨几人的境况后,脸色微微一变,迈步就来到了萧承墨的身边,问道:“承墨,为什么跪在这里?快快起来。”

    萧承墨面色尴尬,摇了摇头,道:“老人家不用在意,我跪在这里还凑合,无妨的。”

    秦观老人脸色一沉,哪里还不明白,萧承墨这是受制于人,被人罚跪,不敢起。

    至于是谁罚他们下跪,答案自然不言而喻。

    毕竟,这里是韩府的大门外,除了韩家人,又有谁敢如此放肆?

    秦观老人再次扶了一把萧承墨,说道:“老夫多少还算有几分薄面,你先起来,有什么问题,老夫帮你说情。”

    萧承墨却是坚定的摇摇头,道:“老人家,我们跪在此地,背后的原因错综复杂,即便是现在起来,也解决不了什么实质性的问题,你不用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