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应来膝盖抵在床垫边,一手反捏着胯骨撑住腰,只觉得腰眼儿好像通了电,顺着五脏六腑走到另一只扶着小猫崽肩头的手上,肩头纤薄,恨不得捏碎才算。

    他舒服的地叹气。

    不够。

    这样两只小手叠起来都握不完全的柱身,含不进去的伞冠下截和最敏感的冠沟,他需要更多。

    这样都不够,小猫崽却还停下来,默默跪直抱怨道:“嘴好酸。”

    王应来憋得双目赤红,下身挣动。

    憋半年了,你给老子等到,干死你。

    无论如何还是怕吓到人,他没有施虐的癖好。

    还是要水水润润的,滑滑腻腻的,声声慢,声声念,忍不住地吐息,受不住地告饶,合不拢了还要,哭无泪还呜咽,喊劈了嗓子也要顶着摇。

    还是得这样才好玩。

    他扯掉肩头的浴巾甩在床边,低下身子把小猫崽的耳垂含在嘴里牙尖轻捻,一手握住腿间两颗小球把玩,一手顺着光滑的脊背摩挲。

    “刚才在浴缸里舒服吗?”

    小男孩儿的情欲总是很容易挑动,马上就嗫嚅着从嗓子眼里往外挤:“嗯……嗯……”

    “说话。”

    他叼着那耳垂,捻在牙尖上,似是威胁。

    小猫崽赶紧回话,“舒服,舒服。”

    “乖,”他把耳垂卷进口腔中,舌尖去舔耳后敏感的皮肤,“那你,没射出来,难受吗?”

    “难受……”

    “着急吗?”说着,背上的手已经滑下来,顺着臀尖没入两瓣臀缝中。

    “嗯、嗯……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