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唐宫主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声,唤了韩栀进来。

    韩栀仍旧行了跪礼,宫主让他起来,问道:“韩堂主,本宫正与方大侠叙话,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韩栀道:“确有些事要和宫主商议。”

    方行浅从他进来就莫名松了口气。随即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又觉无比难堪。

    忽然后穴一胀,是宫主将那根硬物又插了进来:“方大侠要小心别弄掉了,否则你今晚可不好过。”

    说罢叫人进来把他押回地牢。临走前又把一块穿了绳的软木横绑在他齿列间,防他自尽。

    方行浅在石壁上蹭开了蒙眼布,嘴里的东西却取之不下。趁无人在旁监视,他忍着耻辱想把身体里的东西排出来。此时肠壁已是麻痒一片,排出的过程中柱体与穴肉摩擦,带来一阵阵磨人的酥麻。方行浅不敢耽搁,一咬牙把剩下的一小半一次排出体外,无人触碰的性器已经在后穴的刺激之下悄然抬头,顶端甚至有些湿润了。

    方行浅猛地把掉在地上的玉石男形踢开,心中恨得几乎把那块软木咬碎。

    先前那玉势上涂了催情药物,如今后穴里失去玉势的充盈和摩擦,直痒得人想在地上翻滚求饶。方行浅牙关紧咬,闭上双目,极力让自己不去想那感觉。可春药的滋味如何能靠忍耐化解?不过苦熬一夜罢了。

    以至于第二天韩栀再次进入他时,发现那处又软热又湿润,紧紧吸住了埋在里面的性器。

    韩栀解下他眼上和嘴里的东西,看着被唾液津得湿滑的口塞和上面深深的齿痕,下身向上一挑,笑道:“你倒真是……不过三两次就被操熟了。”

    方行浅早被折磨得双眼发花,全身酸软,后穴里痛痒难当,强骂道:“无耻之徒。”

    韩栀对准他敏感点顶撞过去,手也握上他胯下胀大的精囊轻轻揉搓,看着方行浅因突如其来的激烈快意微微失神的脸,嘲道:“谁更无耻?”

    方行浅张口欲骂,韩栀却摸上他早硬得直挺挺的性器,那骂声还未出口就变成了难耐的急喘。韩栀都没还怎么动他,只是用掌心包裹着性器顶端用力揉了几下,方行浅就快活得蜷起十趾,屈辱地喷发在他手中。

    韩栀当然不会顾及他刚射过之后身体正敏感,自己不紧不慢地做到尽兴,射在他身体里。

    方行浅这次比前两天感觉更明显,恍惚之中觉得自己已快被韩栀注入体内的东西胀破。

    这次倒没有人来带他过去审问。韩栀披上袍子,给他倒了杯冷掉了的茶水,又拿了桌上两块点心给他果腹。

    方行浅看了他一眼,三口两口吃完。

    韩栀干脆把茶壶和剩下的点心都拿给他,方行浅饿了几天,再多也不嫌,拿起来快速往嘴里填去。

    “还想死吗?”韩栀把玩着之前扔到一边的口塞,问道。